南星(看资料介绍)

v博:用户7204371881,🈲搬运二传二改

who call me by your name『上』

私设留白‖rps ‖勿直接上升真人‖he保证‖大概下一章完结‖欢迎猜测真相是什么

01.

『痛苦的经历有人分担,痛苦就减少了一半。——《基督山伯爵》』

    白色的雾一缕缕地凝结在空中,交缠着看不清前路,粘稠的白色浓重的要滴出水来。小路绵延伸进白雾尽头,路两旁的铁栅栏立的笔直,铁质的光滑平面反射着不知何处射来的冷光。

  “白敬亭……”

  “白敬亭……”

  那声音有些缥缈,幽幽地飘荡徘徊在这片天地。 明明是平坦的路,哪里来的回音?初听还不觉得什么,可偏就是一声比一声一声清晰,一声比一声尖厉。

  他停在马路中央,皱着眉,捂住耳朵向前走着。

  “白敬亭……白敬亭……”回音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嚎叫着,那声音当初听起来无甚惊奇,时间越久,倒尖厉地石破天惊,仿佛要刺穿耳膜。

  “白敬亭……白敬亭……”那声音愈发尖厉。

  他紧紧捂住耳朵,在小路上狂奔起来。跑着跑着,无论多远,似乎还在这里。无尽的栅栏通往无尽的白雾,除了脚下这条路,竟一无所有。

  白敬亭猛的睁开眼睛,房间里是一片静默的黑。一阵阵心悸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来,却找不到来源,持续不断地一直存在,惊得他手脚冰凉,背后却出了汗。

  沉沉的夜色遮挡了所有秘密,窗帘直立立地贴在墙上,看不清窗外,只有城市的万家灯火若隐若现。

  他抬头,看了一眼桌上的表,轻轻打开了台灯。

  2019年2月29日凌晨4:30。

  表上的数字清晰可见。

   暖黄色的光晕将黑夜点亮,却有些迷蒙,让人幻想置身于幻境之中。然而这暖意并不能医治他心中的恐慌和空洞,反而感觉更加空虚。他找不出任何异常,只以为是自己多了心,可似乎总有什么违和感。

  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随着声音想起,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,在他颈边喷着热气。

  那气息那样柔和,又是那样熟悉,突然的就消解掉了他心中所有的寒意。

02.

『生活平淡无奇有多遥远,又可以在多短的一瞬间不复从前。——《一个人的朝圣》』

  清晨的天带着些微微的灰,今天铁定又是个阴天。雾气依旧朦朦胧胧的,为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模糊不清的纱衣,云压得很低,在那儿泛着冷色的青灰色的天幕中生生压出一道阴影。

   白敬亭一如既往的去公司工作,boss依旧是那样难以相处。在一叠又一叠纷乱的文件里整理出一份分析市场让客户满意的报表,简直是难上加难。他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,准备去茶水间里倒杯水休息一下。

  他刚走到门边,便听到了些窃窃私语。

  “瞧,这白经理,刚才可又被骂了。”

  “可不是嘛,不过是凭着这张脸才得了这职位,现在换了个上司他不好做咯。”

  “哎,你听说过他那个小男朋友吗?”

  “就是那个a大的大学生?”

  “这么年轻,他也真下的去手。”

  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定是那个孩子看上我们白经理的姿容呢!”

  白敬亭倒是懒得跟他们辩解,却也不想忍着,只是一把推开了茶水间的门,惊的那一群是目瞪口呆。

  “麻烦让让。”白敬亭也不搭理他们只是径直走过去接了杯水,顺便踢了挡在她前面那个人一脚。

  枯燥乏味的工作总是让人不敢苟同,可偏偏这世界上这种玩意儿还很是重要。

  “滴滴滴”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
  “小白,六元儿出事了。他刚刚去溜冰场碰到两个混混血拼被波及到了,现在正在医院抢救,二号手术室。”

  他来不及思考什么,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,抓起车钥匙便向外冲了出去。

  刚他到的那一刻,手术中的红灯陡然暗了下来。

  只听见的医生说:“很抱歉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  世界说的安静下来,他看见墙上的钟表走着。

  恰好是23:01。

  可这世界却是天昏地暗,再无光明。

03.

『我们奋力前行,小舟逆水而上。不断地被浪潮退回到过去。——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』

  “白敬亭……白敬亭……”迷雾交织着的声音依旧在怒号着,他不知所措地向那唯一的路跑去。慌不择路,不过就是如此。

  明明是个封闭的空间,却不知从哪里传来阵阵的阴风。鸡皮疙瘩瞬间从背上爬起。

  白敬亭猛地睁开眼睛,盯着漆黑的房间,似一束激光是要把夜里的敌人刺穿。

  他打开手机。

   2019年2月29日凌晨4:30

温热的气息从背后袭来,还是那么熟悉,还是那么温暖。

  脑海中破碎的记忆片段一闪而过,他几乎已经预料到他的下一句话了。

  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果然,随着刘昊然刚落下的话音,背上便感觉到了他拥抱,而他的热气在他颈边喷洒。

  “嗯。”白敬亭从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,转身将头埋进他温热的胸膛。

  “我害怕。”白敬亭嗫嚅着双唇,用身体感受他的每一分气息,那失去他太过锥心的痛苦,依旧萦绕在心底。

“害怕什么?”他温柔的话语夹杂着抹不去的少年清丽。

  “害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。”

  少年的背有一次明显的僵硬。白敬亭没有错过。

  随即刘昊然笑道:“怎么会呢?我离开谁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
  白敬亭脑子里翻覆着记忆,扰地他混乱不堪,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刘昊然的肩膀,抱着他,便睡了下去。

  今天白敬亭跟boss请了假。依旧是被骂的狗血淋头。既然不知那记忆究竟是未卜先知,还是重来一遍,那他总是要接他回来看着他,平平安安的才能放心。

  他出去买了些菜,都是他爱吃的。

  可他刚到学校的时候,就看到救护车和警车围成一片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 果然,只听见走在他前面的两个女孩儿说:

  “那个今天被A推下去的是刘昊然吗?”

  “听说是,你说他一个学金融的大中午跑到合唱楼干什么?”

“唉,你说长得这么好的一个学长,怎么就……”

  白敬亭的像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,他拔腿就像教学楼跑去。

  血腥味,到处都是血腥味。

  无尽的红色充斥着他的眼球。

  他看着那个早上还在跟他说话,和他笑的人,现在却躺在地下,面色苍白。

  “六元儿……”白敬亭的声音颤抖着,已经有了哭腔,“为什么?”

  “六元儿……”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,染湿了地板。他想冲过去抱住他,却被警察死死地扣住。

  “这位先生,请不要毁坏现场!”

“这位先生,请不要毁坏现场!”

“这位先生,请不要毁坏现场!”

  日月变色,他的天地已经黑到暗无天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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